说道:“没错,里面的确机关重重。”
彭科彪下了马,走到门前大声说道:“是五师弟么?我是彭科彪,能否出来一见?”
祝无双听得彭科彪的声音,知道他不敢进屋,便答道:“是大师兄啊!好久不见,怎么来之前也不通知师弟一声,也好让师弟有个准备才是。这不,师弟现在还衣冠不整,怎么能出来丢人现眼。大师兄既然已经来了,何不进来说话?”
彭科彪笑道:“师弟怎说没准备呢!我看师弟倒是准备得很充分嘛!师弟摆个套子让师兄我来钻,莫不是想让师兄我命丧当场?”
祝无双听了也笑道:“师兄说哪来话。小弟的确略有准备,却也不敢设局图害师兄。只不过略备了几杯薄酒,专等师兄来喝。”
彭科彪昔日在衡山之时,与众师弟尽皆交厚。他先把话挑明,是让祝无双感念昔日之情,不好再发动机关害他。此时他见祝无双如此说,心下稍宽,便对其他人说道:“我一个人进去,你们在外面等候,千万不可硬闯。”
贺方关切道:“那师父小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