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爹,你经营长沙帮多年,长沙帮却始终难已做大,你想过原因没有?北有武当,南有衡山,长沙帮夹于当中,若无外援,如何壮大?”
这一句却是说到了贺云飞心里去子,他执掌长沙帮已近二十年,却始终难有作为,为此也常常郁闷不已,口中却道:“接着说,看你还能放出什么好屁来。”
得到父亲允许,贺方的胆子渐渐大了起来,又说道:“而今正邪两派一场大战,双方均有较大损失,正是我长沙帮壮大的最好时机。北面武当内乱不休,短时间内难已平息。如果爹爹此时与师父联手,那么长沙帮加上衡山派的势力,一可以抗击魔教,二可以称霸武林,使其他各派臣服,爹爹何乐而不为呢?”
贺云飞显然动了心,却依然有几分顾虑,对彭科彪说道:“我长沙帮势力倒是完好无损,但你衡山派却伤亡惨重,如何与我联手?况且我听说,聂冲远虽死,掌门令牌却没交给你。如此一来,你又怎么号令衡山派?”
彭科彪指着那些忙于重建衡山派的弟子笑道:“贺兄且看,彭某虽然没有掌门令牌,但哪一个衡山派弟子敢不听我彭某的话。至于令牌么,只一虚物而已,聂冲远不给我,我难道不可以自己打一枚么?别人不让我做掌门,难道我还不可以自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