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梵沽然不知何时也停了下来,手竟然在不停地颤抖。
梵沽然迟疑了一下,问道:“你想寻死?”
聂冲远道:“只有死在你手里,我才能安心。”
梵沽然面带不屑,又冷笑道:“你以为这样就可以心安理得么?别在我面前假情假意了。你滚吧!大哥不让我杀你,所以当着大哥的面,我也不杀你。不过,我一定还会去找你的。”说完转身便走。
聂冲远立即叫道:“三弟,等等。”
梵沽然怒道:“我说过了,我不是你三弟。有说快说,有屁快放。”
聂冲远拿出一壶酒,先饮了一口,说道:“即便我们要割袍断义,也应该喝一杯绝交酒吧!毕竟我们曾经还是兄弟。”说完将酒壶丢给梵沽然。
梵沽然这次并没有拒绝,接过酒壶,说道:“好。喝过这杯绝交酒后,以后谁也不认识谁。也就用不着再这么婆婆妈妈的。”拿起酒壶,一饮而尽。
聂冲远看着梵沽然饮酒,脸上有些扭曲,想开口说什么,最终却也没说。聂冲远喝完酒,将酒壶扔到在上,转身离去。
只是才走得几十来步,突然头晕目眩,立脚不住。梵沽然立即醒悟,叱道:“狗贼,你居然对我下毒?”转身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