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叶萧看了一眼梵沽然的披风,问:“这是天衣神甲还是天衣破甲?”
梵沽然叹道:“天衣神甲,只怪我学艺不精。”
木叶萧又道:“想必你还没练成天衣无缝吧?”
“没错,”梵沽然并不隐瞒。
木叶萧打量了一下方面大耳之人,问:“古墓天?”
方面大耳之人答:“正是在下。”
木叶萧很有深意地问道:“你也敢来?”
古墓天笑答:“你都敢来,我为什么不敢来?”
“也是。只是你没听江湖上说什么?”木叶萧问。
“听了又如何?没听又如何?”古墓天反问。
“听了不该来,没听其实也不该来,”木叶萧笑道。
古墓天不为所动:“不该来的是你。”
木叶萧悠悠道:“我来是看戏,你来却是送死。我不过是想看看你怎么死。”
古墓天也悠然说道:“生死由命,富贵在天。该来的总要来,该走的总要走。”
木叶萧似是再次听了一个大笑话:“呵呵!要打发我,那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啦!”
古墓天道:“可以试试。”
木叶萧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