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拉丁继续讲经,仿佛刚才的事情从未发生过。
半个小时后,讲经结束。
萨拉丁布置了下一期的讲经之题,随即宣布了下课。
很快,偌大的教室里只剩下萨拉丁和喉骨两人。
萨拉丁挥手喝退了走进门的卫兵,示意喉骨坐到前面来。
看着喉骨大喇喇的坐在自己面前,萨拉丁开口说道:“听了我七天的课,你有何感觉?”
喉骨用着嘲讽的语气对萨拉丁说道:“连续七天,对着一群猪讲经,在耐心这一点上,我真的很佩服你。”
萨拉丁轻声说道:“前面的六天,你都一直保持沉默,为何今天突然开口相问?”
“听了六天,我知道,从你的讲经中已经不可能得到我要的答案了。”喉骨盯着萨拉丁的眼睛:“我必须当面问你。”
“如果是你刚才问的问题,那么我没办法回答你,因为答案……我也不知道。”
喉骨站起身:“你放心,我问的问题,你绝对能够回答。”
“什么?”
喉骨一字一句的问道:“你见过绝对意志了吧?”
萨拉丁身形一颤,没有回答。
“或许他没有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