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的遗患,向来都没有什么好脸色。”
芭芭拉的额头上,闪动着淡蓝色的光纹:“我弄不懂,圣教军原本就是人类,为何非要用异样的眼光,去看待过去的同胞?”
阿尔德南朝着芭芭拉耸耸肩:“这个其实不难理解。假设有一帮穷光蛋,大家都住在贫民窟里。突然有一天,他们中的一小部分人变富了,穿上了昂贵的新衣,住上了奢华的房屋。两群人之间自然会产生分歧,穷人会仇视富人,认为他们忘了过去;富人会鄙视穷人,认为他们无法入眼。”
布尔维尔晃动着巨大的牛头,反驳狼人道:“圣教军和人类之间的关系,并不是像贫富分化那么简单!”
蜥蜴人凯洛格吐着信子,嘴角慢慢上扬:“嘶嘶……但不得不承认,这是一个精彩的比喻。”
走在最前方的兰德尔,这个时候回头说道:“诸位,我也有个问题。我们常常讨论人类和圣教军之间的矛盾,难道圣教军内部的种属之间,就没有矛盾吗?”
其他五人面面相觑。
蜥蜴人凯洛格最先发言道:“这是个好问题。”
“事实上,圣教军内部的种属之间,也有着颇为复杂的关系。”
“就拿蜥蜴人种属来说吧,在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