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弱,最后变为了死寂一片。又过了一会儿,门内传来了摔砸瓶罐的碎裂声和韦恩气急败坏的怒吼。
阿尔德南和卡洛尔交换了一个眼色,两人的神色都有些紧张,因为他们知道,实验又一次失败了。
战战兢兢的推开门,阿尔德南摆出一个人畜无害的笑脸:“邓洛普先生,有什么是我们能帮……”
“该死的!为什么?为什么?!”
一个昂贵的玻璃烧瓶,砸在了大门旁的石墙上,发出了清脆而又响亮的破裂声。
穿着满是血污的实验服,韦恩用双手揪着自己的头发,歇斯底里的大喊道:“试剂的配方丝毫未变!温度!湿度!一切都没变!为什么神经系统还是被病毒破坏了?!”
卡洛尔跟在阿尔德南身后,朝着房内看了一眼,手术台上那惨不忍睹的血肉,把他吓得紧闭双眼。
发完一通火的韦恩,看着门口的两人,顿时失去了叫喊的兴致,沮丧的坐到椅子上,看向实验室的天花板。
阿尔德南拉着卡洛尔溜进实验室,小心翼翼的站在韦恩的身边,四处张望着寻找话题。
看见桌面上摊开的一本书,阿尔德南看了一眼,小声问道:“邓洛普先生,您这本书上的文字,我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