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石砸了过来,一边朝后爬去。
托德无奈看向身边的芮契尔,投去一个求助的眼神。
芮契尔瞥了一眼阿依莎,将食指伸出,朝着对方一划。
阿依莎的头被一股大力扭到了一旁,顿时晕了过去。
为了让人闭嘴,芮契尔这简单而又粗暴的方法,让托德看的一阵咋舌。
“这里是哪里?”
听见托德的问题,芮契尔抬起头看向太阳的方向,刚想说些什么,突如其来的晕眩,让她摔倒在地上。
听见倒地声的托德,转头看去,顿时大吃一惊。他连忙跑过去扶起了女子,摸向对方的额头,触手的感觉就像是烧红的烙铁。
将近一个月的不停赶路,随时爆发的心理压力,再加上冰冷海水的长时间浸泡,芮契尔的身体终于到了崩溃的边缘,再也支撑不住,彻底倒了下去。
此时的托德急得跳脚,感冒发烧虽然在中世纪不算是小病,但放在暮西城里,只要服用抗生素,再静养几天就会完好如初,并不是什么大事。
但问题是,这里是荒凉的海滩,随船的所有行李都已不见踪影,甚至连御寒的衣物都无法保证。
看着自己怀中发高烧昏迷的芮契尔,再看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