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枪射出的弹丸,在大副的胸口处留下了一个圆锥形的贯通伤,从身体这头望去,甚至还能看见背后的风景。
挂着吃惊的表情,金牙低头看向胸前的伤口,还没来得及说出一个字,就倒下去再也没有了生息。
扶着木台的边缘,挣扎着爬起身的阿依莎,将短剑举起护在胸前,高声喝道:“如果还有心怀不轨的混蛋,我不介意在他身上也开上这样一个窟窿!”
反抗的海盗们,亲眼见证了大副的死亡,顿时丧失反抗的斗志,失去主心骨的他们,束手就擒,被船长的亲信们捆绑在桅杆上。
十分钟后,夜幕下的武装快船,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那些战死的人,先是被刀子割开喉管,接着被扔进大海,尸体瞬间被海浪和暴风所掩埋。
甲板上的血迹,被冲刷的一干二净,但空气中那股浓重的血腥味,却久久未散。
吩咐亲信们看住叛乱者,阿依莎邀请托德和芮契尔一起回到船长室。进了房间,她一边毫无顾忌的撩起裤腿,一边用烧红的刀子慢慢切开伤口处的皮肤。
微不可闻的嘶嘶声,袅袅点点的白烟,闻着鼻中淡淡的焦肉味,托德有些不适的皱紧眉头。
大滴大滴的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