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一年里究竟发生了什么,死亡从某种意义上对我是一种解脱。”
坎伯兰向着上座靠近了几步:“是吗?在我看来,这不像是解脱,更像是逃避。”
地板上传来的高温,炙烤着房间中的一切,埃摩森裤脚上的线头发黄弯曲,散发出点点白烟。
伯爵看向越走越近的坎伯兰,叹了口气,从怀中取出一把匕首,指向了自己的胸膛:“老朋友,别逼我用不喜欢的方法,了结自己。”
坎伯兰停下脚步,犹豫不前。
就在此时,从头到尾未发一言的老坎普,弯下腰来对着埃摩森说道:“少爷,天色已晚,你该休息了。”
埃摩森疑惑的侧过头,一阵强烈的睡意袭向他的大脑:“怎么回事……你……那茶水……”
伯爵睡倒在椅子上,手中的匕首也应声落地。
坎伯兰急忙走上前去,背起埃摩森,冲向府邸的大门。
一脚踢开地上燃烧的木头,坎伯兰一个箭步冲出火场,喘着粗气将埃摩森丢在地上,回头再看去,老管家却站在那燃烧的大门旁,一动不动。
坎伯兰爬起身,一边再次跑向大门,一边大声喊道:“老坎普!快点出来!”
老管家回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