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了,有什么事到屋里说吧!”
我冷冷地扫了他一眼,立即走进了屋里。
余雷跟着我进了屋子。
而他的那两个保镖却守在门口两边,眼珠四处张望,警惕性很高,好像随时有什么危险会降临似的。
余雷一直站在我的面前,似乎没有我的吩咐,他都不敢落座。
这与我第一次见到的那个气势十分嚣张的余雷,简直判若两人,神情萎靡,脸色苍白,见人畏畏缩缩,只几天没见,人瘦了一层,性情大变。
只是在他眉心的那一道竖刀纹,依然还在。
“坐下吧!”
我指了指桌子对面的凳子,说道,“有什么事直接说好了!”
谁料,我话音刚落,他不但没坐下,扑嗵一下子,就在我面前跪了下来,哭叫道:“夜先生,我后悔当初没听你的警告,我家真的出大事了!”
“当时你们走后的第二天,我在棋盘镇上的几个产业,接连出事。那天引你们到别墅里面来的那个保镖,也不知怎么一回事,突然发了疯,他用刀硬是把自己的头颅给劈开了!”
“昨天晚上,我唯一的儿子也不知是怎么一回事,好好的又在别墅里上了吊,我老婆也跟着发了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