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皮肤也是乌黑的,唯独一双眼睛红得好像要滴血似的。
“老不死的,你有没有看到一对年轻男女到这里来了?”那人嗡声嗡气朝死瞎子叫嚷道。
死瞎子稳如泰山一般坐在那里,喃喃地说道:“你没看见我就是一个瞎子?有没有人进来我咋知道。”
“屋子就这么大一个地方,这里也藏不住人的!”
乌鸦人并没理会死瞎子的话,他围着棺材开始转悠了起来。
旋即,我吓得额头上直冒冷汗。
显然,这个乌鸦人已经怀疑我和陆雅茹就藏身在这口棺材里。
我心里慌得一比,可死瞎稳妥妥地坐在一侧,一动也不动。
嘎吱!
此刻,乌鸦人伸手将棺材盖移到了一边。
我的心一下子跳到了喉咙口。
我怕陆雅茹会吓得叫出声来,伸手捂住了她的嘴。
乌鸦人伸出脑袋,朝棺材里来回地看着,还不时地耸着鼻子,想从里面嗅出什么气息。
也怪,我们就躺在乌鸦人的眼前,他居然什么也没察觉出来。
半晌,乌鸦人缩回了脑袋,掉转身子,向屋外走去。
我和陆雅茹这才长长地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