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气就能从每一个缝隙里摸进去,钻进毛孔,冻的痛彻心扉。
唐以沫裹着厚重的羽绒服,戴好毛巾,出来时才发现下雪了。
细碎的雪花在空中纷扬,即使落地就会化,也足够带给人惊喜。
旁边还有很多工作的同事,因为这一幕兴奋的驻足拍着照片。
唐以沫也在路边站了一会儿,正准备先去游乐场时,肩膀被人点了下,随后头上遮过来一把伞。
“这个您拿着,小唐总。”年轻的男声,是李潇。
她回头,李潇站在身旁,手上撑着一把黑伞,表情带着笑,比之前看到的他要开朗不少。
她笑着打趣,“不用,我要打车去游乐场,这伞不如留着给温蜜哦。”
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李潇脸红了下,没再坚持,联想到什么,问,“您和墨总约好了去玩?”
“下班了不用这么拘谨,叫他墨聿迟,叫我唐以沫就行。”唐以沫眉眼一弯,笑着有些俏皮。
听到这个答案,李潇点头,挠了挠后脑勺。
唐以沫拦下了一辆出租车,回头摆了摆手,“晚上和温蜜玩得开心,我先走了,再见。”
说着她弯腰进了车。
李潇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