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和点点,没有攻于心计。
最后,等这顿饭结束,晚间休息的时候。
墨聿迟送完客回房间,唐以沫已经洗完澡,正靠在懒人沙发上,没骨头似的倚着,脸上贴着张面膜。
“走了?”她瞥见人,有些含糊不清的问。
“嗯。”
墨聿迟点头,走过来,在她身边坐下。
这是单人懒人沙发,只坐得下一个唐以沫,墨聿迟一过来,就变得拥挤起来。
他大手一揽,几乎将人都抱在了怀里腿上,头埋在她的颈间蹭了蹭。
这种大狗似的粘人方式,唐以沫正在逐渐习惯。
没有挣扎,只佯怒的拍了下他的脑袋,而后她收回手,一边整理着脸上的面膜,让它变得更服帖,一边道:“说实话,你这个大哥,和我想得有些不一样。”
墨聿迟没抬头:“哪里不一样?”
“就是,怎么说呢,”唐以沫手上没停,嘴里在组织着措辞:“也不能说他不一样,就是说和我以为的豪门不一样,电影里不是经常有这样的剧情,什么俩兄弟为争家产自相残杀什么的……”
后面的话被墨聿迟的轻笑声打断的,唐以沫摁住他命运的后脖颈:“你在笑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