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窗外阳光耀眼,他却蓦地想起暗沉的凌晨时分那惊扰他的梦。
分离、暗处的交往、始终被蒙在鼓里的他。
和最终的决裂。
过往与现实明暗交错,他觉得太阳穴跳得有点疼。
也许真的感冒了也不一定。
他只听得自己的声音极力平下来,不那么锐,只是难免泛着冷:
如果我不想让你这样呢?
谢祺上前一步,把俞一承逼退,然后坐在他怀里:
你不能不参加任何和他相关的东西吗?
包括集团的商业来往?
不应该这样。
俞一承在之前已经和林宣私下没有来往,今天以后那种朋友聚会也会完全避嫌。
而他在要求,俞一承连两家的合作都不要去即使林宣甚至都不会在俞一承的项目里冒个影。
他不该继续问下去,不应该这样要求俞一承。
但俞一承只是轻轻回问,没有直接拒绝。
要是俞一承直接拒绝,没准他就这么算了谢祺一边鬼使神差地这样想,一边无可抑制地顺杆而上:
对。
不可以吗?
他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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