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回家,就是上次叫你接我的那个,我们顺路,不耽误时间的。
就这样?
就这样,俞一承使了点劲,把他拉到餐桌前,给他盛上饭,怎么了?
我闻到一点香水味。
我没有用香水。正在忙活的男人脱口而出,随后意识到什么,祺祺?我没有和别人近距离接触
染上香水味,也不需要特别近至少不需要像我们晚上那样靠得那么近。但终究预示着什么。
他叉起一个小番茄,咬了一口,被怪异的酸味激得眉头一皱,兴致缺缺地把它扔到盘子里他果然还是不爱吃番茄。说起来要不是和俞一承在一起,他永远不可能在超市里把小番茄扔进购物篮。
也许是某位同事的。
俞一承声音有种莫名的紧绷,好像是不情不愿地被绳子绑上,但又不想把这根实际上很是脆弱的绳子挣断,只好跟着这根绳子摆动:
我没在意。
这香味很熟悉。谢祺终于沉下脸来,你真的没注意?
俞一承不再说话了。
他端详了谢祺一会,眉毛拧成了费解的弧度,声音却轻得近乎温柔,或者说,尽量温和:
你到底想说什么?祺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