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有晚宴。
眼见着俞一承把外套解开, 谢祺低声提醒一句。
所以我们还有三小时。
眼前的男人拉开旁边的小柜:喜欢草莓还是薰衣草?
你什么时候把这些东西放进去的?
草莓吧。俞一承没有理会他的疑问句, 自说自话, 昨天刚好吃过。
我谢祺的话语很快被尽数吞没。
恍惚中他闻到一阵很淡的草莓香,旋即手上一紧。
俞一承很久没有这样束缚过他虽然与其说是束缚,还不如说是轻而又轻的一勾, 只不过他并不想挣脱,也就真的被束缚住了。
今天俞一承格外激动一些, 他稍稍直起身,就被温热的被褥绞住。
这被褥也是后来添置的。
最后他把自己蒙在被子里, 不肯动弹。
太阳要落山了。俞一承在一旁穿戴整齐,温声催他。
他翻了个身, 只伸出手去,示意身边的男人替他效劳。
男人在替他穿衣服的时候, 他显现出些微的惫懒,漫不经意道:下回林宣再过来, 你也这样。
别再和他见面了。
谢祺觉得自己心里升起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