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从来没说过这些。看谢祺家里的状况,也不像是从小有在学的。
手里纤薄又暗含劲道的腰身让人流连,他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而后他听得很轻的一声回应,语气莫名。
朋友教的。
哪个朋友?
很久没联系过了。
他
俞一承把嘴边的话吞了进去。
他忽然觉得还是不问为妙。
谢祺没有理会他微妙的停顿。
我已经很久没有这样跳舞了。青年只紧紧凑上来,贴着他耳边,我好喜欢。
有那一瞬间,他好像是回到了他最一腔赤诚的时候,眼里只有眼前人,全心全意,分不出其他心神给旁的事物。
这是他从来没有期望过的。
不过感觉很好。
他都要以为他永远不会有这种心绪了。
在刚刚俞一承搂着他时,一些久远的记忆涌上来,又很快飘散。
曾经教他跳舞的人也是曾经让他再也不想跳探戈的人的影子,鬼魅一般缠上来,又迅速在俞一承怀抱的热度里消融。
天知道,他刚刚简直快要沉浸在俞一承的眼神里,忘怀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