蜻蜓点水一触间,那一点异常的热度简直要烫到他心里去。
吃早餐时俞一承倒是规矩。
只是眼睛黏在他身上罢了。
可清洁完后,谢祺就脚下一轻。
没等他回过劲来,天旋地转。
再次定下神时,就是俞一承的面容在他上方,近在咫尺。
身下是柔软的沙发。
沙发靠窗,窗外阳光丝丝缕缕地透过来,堪堪抚上他额头。
他甚至能感受到晨风轻轻拂过。
想必那风吹过他后,也绕到了俞一承耳边毕竟他们隔得是这样近。
干什么?
他努力绷住声音,发出来却显得又干又涩。
做昨天没做的事。
在这?
不行吗?
你他偏了偏头,你起码拉一下窗帘。
没有人会看见的。窗户外玻璃有防窥探涂层,何况他们在高楼。
可以吗?
俞一承状似礼貌的声音里含着渴水般的焦灼。
这让谢祺觉得喉头更干了。
小心点,他轻轻推了一推身上人,终于松口,别让我掉到地上。
男人大概是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