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一承盯着他许久,眼神深邃。
那你以后不许
我只想问问,俞一承抵住谢祺的唇,不等他把话说完就打断:
这样喂,可以吗?
谢祺呆了一呆。
摆给俞一承看的脸色还没变,说话却先支吾起来。
可以吗?
俞一承不断追问,不许他躲闪。
可以。
过后他想了半天,也没想出自己怎么就蹦出这两个字来。
但当下他没时间细想。
俞一承是个实干派。
往常他最讨厌的药味竟也变了滋味。
一顿药喝下来,脸也红了,嘴唇也红了。
之后俞一承照旧是体贴入微哄他睡觉。
他太累了,所以他们什么也没干。
只是将睡未睡之时,俞一承凑到他耳边低声问询:
我是不是该转正了?
他不回答。
俞一承也不闹他,只是很温柔地一下一下拍抚他的肩背。
这床比他原来的房间大了不少,但谢祺还是贴着俞一承睡。
良久,久到月光似乎都在窗沿边上打了个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