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蹬蹬跑远了。
母亲无奈笑笑,替那小孩接过谢祺手里的红包,轻描淡写:
找个时候剪剪你那头发吧,弄那么长是有点怪。
其实也没多长,只是这里的男孩头发多为板寸的长度,谢祺这一头碎发就格外显眼。
谢祺含糊应对过去,转身去找原身的父亲。
给父亲那边的小妹妹一个红包。
小妹妹很文静,伸手就接了,还小声说了句哥哥真好看。
只是她旁边的奶奶哼了一声:怎么不先来看你爸爸?
当初原身父母离婚闹过一场,两家其实关系一般。
谢祺没有应答,只是照旧给奶奶拜了个年。
全程没见到他爸爸。
他姑姑走过来告诉他他住最顶楼。
他就默默拎着行李上去了。
顶楼就一个房间,屋顶尖尖。
进去有股陈味,像是放久了的米的味道。
床略微有些小,是硬板的,没有席梦思,更无床垫之类。
窗户只有小小一盏,不知是不是设计原因,只能推开一点缝隙。
房里有一个木桌,桌上起了好几块漆皮。
没有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