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样会想着俞一承这时候应该已经赶回去了?没有和家中长辈争执?也应该和他的故交好友们见面了,约摸也包括林宣。
他饮着咖啡,懒懒望向窗外。
白云岛上更是白云,软绵暖和。
底下一切皆寥寥数点,都小得看不清,似是再说,地上一切纷杂本不足为忧。
可谢祺心内如明镜。
症结不在于地面上那几个旁人,而出于他自己。
怎能不烦忧。
依照他原来的计划,他是觉出一点苗头就要跑的。
现下他也的确跑了。
但完全不是那么回事。
冷气袭来,他拢了拢身上的毯子。
前世奉承喜爱他不曾缺过,他便以为其他什么情意都无两样,便是有两样,他也不再需要了。
忽然被这情意裹住,才发觉并非如此。
心底冒出这么句话来,他闭上眼睛,假作休息。
跑都跑了,还想什么。
管他什么情不情意的,今天一走,就此了断。
他还想继续过他的快活日子,不想被迷进去。
路途漫漫,他在一个小村下了车。
这村里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