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样子从容得多。
两相比较,顾宵自己都没意识到心里的天平稍微偏了点。
简单提了一句,见谢祺不欲多言,他也不做他想,只兴致勃勃地和谢祺继续聊起了画。
临到午饭时,林宣说是要请他们吃饭。
谢祺婉言谢绝。
林宣还想劝劝顾宵,顾宵只摆手说自己年纪大了,只吃家里的简餐。
两人只得各自散去。
要送你回家吗?
林宣的车低调驶出,是银灰色的,和俞一承那辆款式很像。
不了,我坐地铁就好。
那人也没有继续询问,只一踩油门,银灰的车疾驰而去。
留下一地趾高气扬的尾气。
又深又圆的雨点渐渐打在眼前的水泥地上。
这秋雨连绵不肯休。
谢祺慢慢地走,一滴雨水打落在脸颊。
不知怎的,他觉得自己的思绪变得和他的步伐一样慢。
也没有什么具体的想法,只是钝钝的,漫无边际的,心思不知飘到了哪里。
反正眼前不是大雨,他甚至懒得拿起雨伞。
地铁站里,有人悄眼看着眼前的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