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家过的对吧?刚刚他还念着你就算不是男朋友,看在朋友的面子上,你要不来搭把手?
我开车送过来也行,只要你帮忙搀一下他上楼。
只是他改天还得跑一趟拿车。
对面说了一大堆话,谢祺精准地捕捉到了潜藏在那人话语里的一点不敢置信。
又或者说是不忿更合适。
不忿?
他不合时宜地嗤笑一声。
怎么了吗?
那边的人好像被他这声笑给惊到了,连带着说话语气也虚了一点。
没什么,他细致地盖上画布,又收好画,话音清脆,得像窗外细密的雨:
我马上过来。
那就好,你尽量快点儿在电话即将被挂断的瞬间,他似乎还听到那人向周围人宣告:我就说了他会来
隐隐约约听不真切,旋即信号被彻底切断了。
他随手拿起一把伞打算出门。
想了想,又换了件干净衣服,擦擦发梢,让自己身上一点湿印子都看不出。
省得俞一承见了他又念叨。
地铁轰隆隆的声音让他有点烦心。
以往这时候俞一承已经搂住他,要么在浴室,要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