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我不会像你曾经遇到的那个人一样坑害你至少,白纸黑字的合同,法律也会保护你。
我不是担心这个。他不假思索反驳。
那你在担心什么?
有时间就可以看看,不要给自己压力。
俞一承似乎还想说什么,但最终只是亲了亲他的脸颊,声色匆忙:待会我还有事,周末再来陪你。
不知出于什么心情,他一动不动,既不想说话,也不想回抱。
只是坐在沙发上看着男人离开,看着门被照常轻轻掩上。
许久,他才起身收拾好自己,走进卧室。
卧室里那一大团玫瑰被他收在天青色的花瓶里,现在也已经有点干了。
短短几日,到了周末,这簇花的边缘已经泛起枯黄。
这晚谢祺在家里煮了小火锅。
男人有说想和他一起吃晚饭。
所以他并不急着动筷子,只是架起画板,在白纸上信笔勾勒线条,任由桌上小汤锅咕噜噜地冒着泡。
一笔一画,再一抬头,天已擦黑。
时钟显示七点,俞一承依然没有到。
很巧合的,他刚一停笔,男人的通话就打了过来:
吃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