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一承伸出手, 没有拿过信封, 只是圈住他的手腕:
你要是不喜欢, 也可以当做没有见过这信但没必要还给我。
可那这信就没用了。
这信在俞一承手上, 自有其他效用,若是封在他这里,就真的只是一张废纸了。
不会是废纸, 俞一承好像看穿了他的心思,只要你去提交作品。
可我不一定能过。
那也有意义, 男人漫不经心,反手与他十指相扣, 这次不行,还有明年、后年你还小, 还没毕业,以后可以慢慢来。
明年, 后年?
那时候他们指不定都已经互相删掉联系方式了。
谢祺从没有以年为单位来衡量过他们的关系存续时间。
他也不像俞一承,他没有这种家族亲人持续为他托着底的底气。
当然, 像他这样的人,也许只要抓住一次机会,就可以一跃而上。
而俞一承把这机会递到了他手边。
不急, 俞一承给他递过一杯密封的柠檬水,你先拿着,用不用再说。
以后不用给我这些东西。
谢祺喝了一口,脸皱成一团:好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