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
于他而言难度也不高,他轻轻松松就完成了。
俞一承倒是相当喜欢。
他尤其喜欢在晚上时把那坠子和青年的发丝缠在一起。
给我拆开!
谢祺扭着脸,相当不高兴:
我做这个可不是让你弄我头发的
等等。
这时候俞一承就会细细吻过一遍他的侧脸。
细致程度和他手里的坠子也不分上下。
这让他总有一种自己像块被摩挲的温玉的错觉。
而且俞一承是有一点反常。
刚开始时这男人是和他历届前任差不太多,顶多有一点特殊的小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