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没什么,刚刚人离远了点,你的画很好看。
你真是的他满意地翻上床,你管好多,我都说过我不喜欢你这样问东问西了。
不是管,那边的男人还在耐心解释,我就是提个建议,你可以
停,我要睡了。他翻了个身,止住男人的话头,我还是习惯一个人画画,以后别在这时候打电话了。
那你送画时要约罗里出去吗?
难不成我要寄给他吗?
俞一承的声音有点儿闷闷的,去哪儿,我送你过去。
你工作都不忙的吗?谢祺关掉房间里的灯,闭着眼,声音也似沾染了粘稠的睡意,不要围着我转。
他最近经常对俞一承说不这个字。
俞一承的态度么不好说,每次好好地应了,下次又换了个地方,也不常常扰他,专挑和比赛画画有关的时机来凑近。
但也没有真正越界。
像这次,他一说,俞一承又好好地应下,只叮嘱他注意安全,晚安好梦。
可他依然隐隐觉得有某种薄膜试图渐渐把自己包裹起来。
温和,但坚定地,向自己缩进。
并不惹人厌但让人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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