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边上吃饭。
从没想过我会这样吃晚饭。他戳了下热气腾腾的虾仁。
我也没有过。
俞一承泰然自若。
就我们两人,好空旷挺奇怪的。说着说着,他自己先笑起来。
人多也一样,跳舞后就是吃喝,和我们现在没什么区别。俞一承语气淡淡。
不知怎的,谢祺觉得自己听到一种惫懒的意味。
俞一承似乎不把那些所谓的常规当回事。
和那个在画展里只会皱眉说他出格的俞一承相比眼前人好像在向他打开一道口子,或者说,小窗。
想去上面看看吗?
他说的是厅堂正前方的高台。
那应该就是宴会的主人该站立的地方。
谢祺一边和他走,一边慢腾腾诉说:
这里给我的感觉和我之前想象的一样,但是也同样缺少一些东西。
嗯?
主题是舞会,烈焰。他组织语言,事实上,前调里我看到了华丽,热烈直白来说,这感觉和烈焰并不相似。
我最初想画的就是一场舞会。他继续絮叨,可是这支香水的后调给我感觉要烈一点,不是舞会,不是热烈,是想要破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