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后来接手了家里的事,也没法去拍。
那很可惜。
是。
所以他回来了。
他们不知不觉贴得很近。
两人享受了一会心照不宣的沉默。
烈焰不一定是火,高温,俞一承忽然开口,可能只是另一种东西,甚至是冷色调的。
你知道那天我为什么想画你?他闭眼回应,那天我在舞台上看你,蓝色的灯光就像是在你身上燃烧。
那时俞一承在他心里照常是冷静,稳重,甚至是古板的,但他手上幽蓝的布料在依依不饶地缠着他的手。
就是一种突如其来的画面,甚至可能只延伸在他的想象之中。
但他捕捉到这种感觉,那就画下来。
他通常不爱和人说这些东西。
但看在俞一承特意带他来找灵感让他突然也会觉得,可以一点点和这人说。
反正,他说的时候,俞一承就会静静听,不烦他。
他也不用细细解释他到底是个什么想法。
香水的后调是这个调香师一直爱用的,但通常会让人觉得冷冽,他慢慢梳理,我之前想顺着他的主题画一场传统的舞会,但总觉得和香水会整体有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