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晴好的一个下午。
谢祺给把窗台上的花浇了一丁点水。是多肉,一点水就很好养活。
最后一点余晖透过在窗边,落在他座位旁的小白板上。
这块板子上,线条绕作一团,一眼看上去,就是一些零零碎碎的简笔画。
白板的边角上跳跃着火焰用的还是他喜欢的浅蓝色笔。
板子旁边,静静立着三瓶香水。
其中一瓶是水滴形,小巧玲珑,显得尤为袖珍。
正是俞一承那天给他的一瓶。
这几天他除了工作就是在思考这场绘画的事。
既然有命题,那自然不能和香水本身南辕北辙。
探寻香水背后调香师的想法是第一步。
白板上添了几笔,又被匆匆划去。
不行。
嗒。
他把笔往桌上一搁,拉起床帘闭着眼睛。
叮
不一会,闹钟响了。
是他订好的去酒吧的提醒。
今天上次俞一承说了,他会过去。
临走前,谢祺特意把上周的画都给带上。
Stroll里的灯还很暗。
离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