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了俞一承。
俞一承当然没有挽留他。
大概在俞一承这二十多年的人生里,也从来没有人会对他这样毫不客气。
谢祺径直打车回了自己家。
俞一承没有被这样拒绝过,他又何尝被这样轻慢过?
好在那人还算是坦诚。
否则他连一眼都不想再见到俞一承。
这种老男人就喜欢自以为是。
他前世就狠栽过一次。
那时他懵懵懂懂的,还被骗得以为那就是爱情,日后还为此掉过几滴廉价的眼泪。
现在想来,自己还真是不长记性。
晚上还得去弹钢琴。
不过今天他们这样不欢而散,估计俞一承今晚也不会去酒吧。
倒也好。
晚些时候。
stroll的钢琴师今天又不太一样。
穿着亮蓝色的缎面衬衫,衬得人白皙到发光。
但他手上却丝毫不显文雅。
琴音密集如雨声,喧哗作响,乍听乱,细听乱中有章法,只是狂风暴雨般的情绪压过了其中秩序。
台上的人面色冷沉,下颌微扬。
像高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