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是瞎子。
我不知道他抿起唇,我不知道这些。
恐怕还有你不知道的事。俞一承不给他反应的时间,最近罗女士正在张罗着给她的儿子介绍年轻的女性朋友。
他去相亲了?
也不算是,只是家长给小辈们安排的社交。
谢祺忽地想到罗里手腕上一闪而过的红印。
待会就跟在我身边,不要随便跟人走,俞一承揉了揉太阳穴,你对这些还不熟悉,谨慎一点。
谢祺安静下来。
他想起来了。
罗里的母亲在法国那边经营着自己的个人品牌,小有名气,他在平日里学习这个世界行业知识的时候有看到过。
那位女士是出了名的严厉。
唯独溺爱自己的独生子但是这位溺爱儿子的母亲也绝不会允许儿子越过正常的传统界限。
虽然明明罗里并不遮掩自己的情史,风流得张弛有度。
但当时罗里还称得上年少,无知,轻狂。
罗女士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看着罗里寻欢作乐,却不能忍受罗里朝逆道奔驰而去。
眼下估计是罗女士要收紧绳的时候了。
而他好巧不巧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