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在准备用这幅画比赛是不是?
他拿出那副裱好的画。
我之前没注意许迟的画是和这幅有点像其实何止是像,邵连也是艺术系出身,背靠邵家工作了几年,怎么可能看不出许迟的意思。
只是今晚他才恍然明白过来。
不像。谢祺很疲倦似的,轻叹口气:
一个是炫耀,一个是白日做梦,怎么可能像呢。
邵连怔怔凝视着他,好像是从没认识过他一般。
我已经扔掉的画,就不会再要了。
谢祺温声说完,拿过这幅历经波折的画。
啪!
谢祺!
在场的人都猝不及防。
这幅可怜的画。裱在外面的玻璃已经四分五裂,冰凉的柠檬水毫不客气地顺势钻进画纸表面,肆意狂欢。
曾经鲜妍的色彩心不甘情不愿地模糊下去。
他抬眼看到邵连眼角泛红。
稀奇。
但他已经烦了,不想再多说一句,连嘲讽眼前这个男人的兴致都消失殆尽。
闹什么?
刚刚的声响并不小,惊动了二楼的人。
俞哥。邵连回神招呼一句,旋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