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闻凌呛了口水,他怎么还没分手?
*
阳台,夜深露重。
喂?
谢祺假作困倦,把不情愿隐藏在含糊的声线里。
你赶紧把柜子里检验单送到医院来
他第一次听见邵连声音这么急切。
可惜是为了旁人。
我不在那。谢祺声音突地就凉了,伪装的困意消失殆尽。
他已经不再把那个地方称呼为家。
但邵连无暇顾及,只觉生气:
不是让你晚上自己回去?
你忘了?谢祺闭了闭眼,放轻声线,前几天,你对我说了什么?
这话打断了邵连的思绪,叫他一时没顾上眼前的事,开始回忆。
回忆无果,他只顿了一下,便不耐烦道:
那么久的事我怎么记得?
你说,谢祺声音越发轻,但一字一句咬得相当清楚,要我留下钥匙,一个人滚出去。有种就别回来。
我,邵连似乎是卡了下,但复又理直气壮,我不是让你回去了?
我没有钥匙。
谢祺一语落地,感觉四周彻底冷寂下来:
你自己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