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也觉得你很好。
当然,侍应生是白操心了,原身可能会茫然,谢祺却对对这一套熟稔得很。
只是这小费也未免过多。
不知是那人不懂行情还是有意为之。
他遥遥向二楼望去。
二楼灯光昏暗,只能看到两个坐着的身影,其他什么也看不清。
于是他只低声道谢,便欲起身离开。
夜色愈发深,风声呼啸。
手里这把在酒店下便利店买的伞忽地一折,差点被风吹翻。
拿这把伞吧。
身后传来低沉好听的声音。
雨与风被宽大结实的伞面尽数遮去。
过几天还给酒吧就好。俞一承朝怔愣的青年笑了笑。
小孩一个人在外,这么晚还来赶兼职面试,怪不容易的。
谢谢您的伞。
清脆如玉击的声音夹杂着湿润的水汽,雾蒙蒙。
俞一承循声低头打量他,视线一顿。
青年外套已经散开,里面并不是板正的衬衫实际上,是缎面材质,肩部缀着几颗小珍珠,只不过领口斜斜地往下划,露出右边一大块白皙的肌肤,和漂亮的锁骨。
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