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掉眼泪了。

    两人这么静默了几分钟,贺慈不知道要说些什么,他也不敢说话,只是低着头,双手合拢着,攥着言喻的手指,却又不敢用多大的力气。

    言喻一哭,他是最束手无策的。

    见他不说话,言喻抽出手,从地上站起来,一言不发地朝教室外面走过去,他觉得自己可能需要时间去重新规划贺慈对世界的定义。

    贺慈不需要多善良,如果光明正大地活下来对他很难的话。

    忽然腰上猛的被束缚,身后人不知道什么时候站了起来,腰间那双紧紧箍着他的手,生怕他离开似的,力气大的可怕。

    言喻也不挣扎,任由他抱着。

    我错了。贺慈双手交叉着,锁在言喻腰间,额心抵着他的后颈,整个人以微微蜷缩着的姿态,把言喻禁锢在怀里。

    言喻很少看见贺慈流露出这样的姿态,但他也知道,这是贺慈极其缺乏安全感的表现。

    他用我来要挟你,言喻垂着眸子,声音低低的,是不是?

    没有。贺慈回答的干脆利落。

    是吗?

    言喻的语气轻飘飘的,他以前没少用贺妗要挟你做什么吧?这次能让你退步,要么是我,要么就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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