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贺慈总会这样,他实在被言喻吓怕了。

    所以我决定,言喻伸手,给他擦掉眼角溢出来的冰凉今天不要像昨天那么想你了。

    言喻看着贺慈那双略显呆滞的目光,像是没想到他会这么说,神色里掺杂着难以反应过来的无措和慌张,干裂的嘴唇微微颤抖着,不知道他是不敢说还是不知道怎么说。

    就这么看着他,言喻心口钝钝地疼。

    他从兜里拿出一颗水蜜桃味儿的软糖,塞进贺慈嘴里,冲他摊开双手。

    来吧,脏小孩,要不要抱一抱,

    贺慈听着言喻的话,整个人的情绪仿佛开闸泄洪的山口,紧紧把言喻抱在怀里,崩溃的一塌糊涂。

    言喻我不想学着怎么去独立,怎么去习惯有一天没有你,贺慈抵着他的肩头,汹涌的湿意渗透了言喻的白色衬衫。

    不要讲道理跟我听。

    不想听也学不会。

    不要听他们怎么说,我不在乎他们怎么看我,我是坏是好只听你讲。

    贺慈抬头,捧着言喻的脸,急不可耐地把他抵在后门口,带些干涩的唇角混着彼此的眼泪,互相触碰的那一刻,他隐藏的天性瞬间被激发,对言喻强烈的不可磨灭的占有欲,从滚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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