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慈,无止境地去践踏贺慈的底线。
兴许是从三年前坐上那趟去找宋美云的火车开始,又或者是某天夜里贺妗梦里哭着喊妈妈,而他却只能手足无措地站在一边冷眼看着。
贺慈觉得,替宋美云背锅,是一件可以但没必要的事。
其一,他向来自私,凡是涉及到言喻和贺妗的事,他从不退步;其二,宋美云对于贺征来说,对于他们这个家来说,又何尝不是另一种糟践。
他也不是什么救苦救难的活菩萨,没必要为谁去承担这样的错误。
想起以前那些让人作呕的事,贺慈敛着眸,昏暗的灯光下,他神色暗淡,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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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得言喻早上起了个大早,一开门就看见厨房忙活着的贺慈,身上挂着两人一块去超市买的粉红色的helloKitty围裙,在贺慈这样高大身影的衬托下,难免有些格格不入。
当时言喻也就是开个玩笑说自己喜欢看他这样穿,贺慈想也没想就丢进了购物车里。
喜欢我就穿给你看。
贺慈好像从来不知道什么是世俗,明明我爱你三个你从来没说过,做的偏偏都是爱他的事。
贺慈一直都在学着怎么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