嗒的一声,笔尖倏地戳在纸上,顿坏了笔头。
贺慈面无表情地弹指,中性笔顺着方向落进了垃圾桶。
想说什么?贺慈掐灭了话筒的电源,一步一步离穆远越来越近。
强烈的压迫感促使穆远想转身掉头走,忽然肩头被人猛地一拽,紧接着广播室的门啪的一声,被人一脚踹的合上。
跑什么?贺慈抬手,落在他肩头。
穆远忍不住吞了口口水。
他一直觉得贺慈不轻易会动手,即使在这样的情况下,贺慈也一直在隐忍着,除非他不想保研了。
见他不说话,贺慈微微歪头,面色平静地看着他。
昨天身为广播站一员的赵轻轻在教室吐槽广播站的钥匙好像少了一份她怎么也找不到的时候,贺慈就留心这件事了。
我有病,你不能对我怎么样!穆远抬头,强撑着气势恐吓贺慈。
我当然不能对你怎么样,贺慈一向爱干净整洁,见不惯人穿得散乱,伸手理理穆远的领口,没什么波澜的眼睛里带着几分生冷。
冰凉的手划过穆远脖颈的时候,他下意识地一颤。
但是你要知道,贺慈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我能换掉言喻的化验单,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