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合适都看不出来。
言喻脸一红,想反撩回去也无从下手,哪里有人禁得住老实人这么不自知的撩拨。
问你呢,言喻轻轻踹他一脚,贺慈也不躲,任由他在他跟前撒着泼儿地闹。
昨天晚上,贺慈回应他,看着他的目光直白又热烈,连带着说出来的话也是一字一顿地往外蹦,想你,睡不着,起来做蛋糕。
想我就做甜点啊?
晚上为什么会睡不着啊?
言喻抬头,眼睛里淌着亮光,一闪一闪的,对上贺慈诚恳的表情,忍不住抿着嘴角,小腿也跟着不安分地在贺慈身上蹭。
阿慈,有这么热吗?
跟只撒了欢儿的小狗一模一样。
是。贺慈被他蹭的心猿意马,昨天的燥热又缓缓沿着小腹攀升。
他向来是想到什么就做什么的性子,也不加掩饰地微微低头,试图触碰眼下的那一抹水光。
燥热。
那你进我房间呗,又不是不让你进。言喻故意躲他似的,状似无意地微微侧头,擦过贺慈泛着凉意的侧颊,在饭盒里挑了半天,又凑到鼻尖闻了闻,递到贺慈嘴边,大酱尝尝这个,草莓味儿的,闻起来好甜!
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