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知道了?
言喻沉默着,不说话。
贺慈实在是太了解言喻了,不会撒谎,遇到不知道怎么回答的问题,干脆也就不吭声。
觉得是你的错?
贺慈轻笑,眼神里划过一抹晦暗,不着痕迹地把人往怀里抱了抱,自从和言喻住在一起,他许久没有这种忽然心悸的感觉。
和当初一样的心悸,言喻离他越远,这种感觉越是强烈。
别害怕我。
贺慈轻声哄着他,挑着青筋的手掌落在言喻清瘦的背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轻抚着。
没有人不自私,穆远想活,想怎么活下去,那不关我的事。
言卫国踩在道德底线上侵犯我,我只是自卫,言言,那不算坏事。
言卫国抢走穆远的东西,那是他做的恶,要真是造孽,那也是我该承担的,我这个人坏到骨子里,你是唯一一根牵着我脖颈的线。
你松了手,我就坏的毫无底线。
贺慈讲话总是很有道理,所以,拜托你,千万拉紧我。
贺慈很少在他面前讲这样的话,许是不情愿讲,又或者是担心他害怕,很少会在他面前暴露这些阴暗又自私的本性。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