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倏地从空中飘下来一张纸,落在他面前,言喻怔愣片刻,低头,纸条上清隽有力的字迹,除了贺慈,他再找不到第二个人字写的这么好看。
板挺端正,像是拓印出来的,端端正正地排列着三个字。
【对不起。】
干嘛要道歉啊?言喻冲他眨眨眼,问道。
不知道,我还在反思。贺慈站在他桌边,垂着手的样子看上去乖得要命,看你不开心。
你怎么知道?言喻寻思自己一下午也挺闹腾的,赵轻轻她们几个女生也没看出来。
贺慈没说话,指了指他屯放在言喻抽屉里的牛肉干。
言喻:?
前天这个时候,这个已经见底了。贺慈如实说。
言喻:...
和我有关?
贺慈伸手,抚平他微微皱起来的眉头,言喻一下午心不在焉,他心里也不舒畅。
但稍稍一想,其实也能猜出个所以然。言喻人很是坦诚,没什么非要瞒着他的事,如果非要说有的话,那这件事一定跟他有关。
言喻又眨眨眼,他觉得自己如果不说的话,贺慈自己也能猜个七七八八。
我做坏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