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慈的手法很轻,一直言喻没什么痛感,言喻歪着脑袋,几乎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研究贺慈身上。

    掌心的脚不安分地翘着,贺慈处理完最后一根刺,抬头,对上言喻略显懵懂的目光,疼?

    言喻摇摇头,缩回自己的脚腕,躺进被窝里,又拍了拍自己身边的地方,冲贺慈眨眨眼,示意他也躺下来。

    贺慈一向自持力惊人,但是躺在身边的人如果是言喻,上次他忍得住,这次隔着几乎没有什么存在感的衣服,他很难自控。

    也不想在两个人的关系还没有确定的时候,就这么稀里糊涂地带歪言喻。

    贺慈张嘴打地铺的话还没来得及开口,手腕猝不及防地忽然被言喻一拽,站不稳似的,直直朝着言喻倒了过去,他生怕压着身边的言喻,匆匆落掌,撑在言喻肩头。

    大晚上你不睡觉?言喻拍了拍贺慈的胳膊,躺下,又不是脱衣服睡,你要是敢打地铺,传出去我奶奶还以为我虐待你了呢。

    贺慈摇头,神色有些纠结,那你别招我。

    不招你不招你!言喻往旁边挪了挪,给他腾出地方,顺手点开某宝,压低了声音,在贺慈耳边说,我得看看有没有牛鞭虎宝啊什么的,你说说你年纪轻轻的,面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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