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慈转头,阖黑的眸子一动也不动,盯着眼前正在玩消消乐的言喻,嘴角的笑意不甚明显。
言喻。
嗯?
像做梦。
带些粗糙的掌心落在脸颊上那一刻,轻轻抚摸着,尽管不带一丝其他的意味,言喻还是难以抑制地红了脖颈。
倏地枕头下面有什么东西硌到他一样,短短一秒钟,碍着身边的贺慈还在,他也没去深究。
像在做梦。贺慈重复,平日里总是带着些凶意的眸子,这一会儿柔的能化出水,尽管两个人睡在两张被子里,什么也没有干,贺慈已经很满足了。
手掌上托着的那张脸贺慈曾经在梦里无数次放纵过,现在正儿八经地捧在手心里,他却又不敢动了。
手上的温度还在,甚至还在持续升温,言喻捧着手机一动也不敢动,偶尔一侧眸,才发现旁边的人已经睡着了。
贺慈睡相一直都很好,不打呼噜,也不磨牙,保持一个动作能睡一晚上,不过大多数时候,总是皱着眉的,不像今晚,不皱眉的贺慈看起来更温柔呢。
言喻想想也是,贺慈今天本来应该考试来着,昨天晚上应该连夜复习了吧,结果又起了个大早陪着自己过来,应该是很累了...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