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都没锻炼了,是怎么维持这么好的形状的?
他自以为这番行为特别正当,却不想落在顾爻眼里却成了调戏,眸光微沉,摸完了?
许长安其实还想摸两下,被他这么催促,也不好再继续,依依不舍地收了手,嘀咕道:真小气。
那你继续。顾爻将他的手按在自己腹肌上,也伸手抚上他的小腹,我也要摸摸你的。
这句话明明很正经,如果顾爻没有在许长安耳边轻轻吐息的话。
许长安才刚摸了顾爻的腹肌,就算是作为礼尚往来,他也没有拒绝的理由。
好、好啊。他逼着自己坦坦荡荡,将衣衫扯开,顾爻的手正好覆盖在他平坦的小腹上,但我没有腹肌,没什么好摸的。
有。顾爻的声音都哑了,很好摸。
顾爻常年用刀用剑,掌心粗糙全是老茧和刀痕,触碰到许长安滑嫩的肌肤时,异样感尤其明显。
许长安下意识往里缩了缩,忍俊不禁,好痒啊
他笑颜如花,顾爻呼吸沉重,再也忍不住,低头狠狠吻上了他。
许长安吃痛,闷哼一声,牙关失守,被顾爻夺城掠地,涎水顺着嘴角溢出,身后又是床榻,逃无可逃。
抛开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