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武之人,决不会轻易将自己的致命弱点露出来,除非对方是他十分信任的人。
许长安如此行为,顾爻就算知道他不喜欢自己,也心满意足得很。
不是。顾爻抚上他还残留有淡淡吻痕的脖颈,是摸筋骨。
这一碰,像是被电流轻触,许长安下意识瑟缩,红着脸避开他的触碰,哦我、我知道了。
顾爻喜欢他脸红的样子,想再多看一点,我教你练剑。
许长安应道:好。
顾爻便绕到他身后,一手抚上他握着长剑的手背,一手环住他的腰身。
俩人贴得紧紧的,就连站在一旁的冯管家都偷笑着扭开了头,一副非礼勿视的样子。
许长安也很不好意思,稍微往前隔开些距离,又被顾爻向前贴过来。
别动。顾爻假公济私,离得远了不好教。
许长安信了他的邪,乖乖贴着不再乱动。
顾爻教得认真,每招每式都将优点与弱点展示得清清楚楚,别说是许长安这种学过剑术的,就是没有学过剑术的,听他这么一说也能清楚明白。
奈何两人距离太近,总会产生磨蹭,时松时紧,许长安的周身似乎都染上了顾爻的味道,暧昧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