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是不知道自己满身的伤吗?万一跪出什么问题来可怎么办?
那你想怎么样?许长安就没见过这么无赖的人,横竖绕不过去,一气之下干脆新仇旧恨一起算,好不容易弄来了特效金疮药,你既然不要,一开始就别答应我。就算你是将军府的主人,我罚不了你,凭什么连罚自己也不行?别以为你家住得宽就能管得宽!
顾爻没哄过人,不知道该怎么办,手足无措地抱他入怀,那件事,是我错了。
许长安挣也挣不脱,总算明白为什么那些姑娘会被喜欢的人气得不轻,不,你没错,你怎么会错,全都是我的错。是我自作主张,非要去找特效金疮药,没考虑到你想不想要。也是我多管闲事,非要
安安!顾爻叫停他,又拿他没有办法,埋在他颈间深吸一口气,我只是也心疼你,为什么就做错了?
许长安心疼他可以,凭什么他心疼许长安就不可以?
许长安怔了怔。
我知道了。顾爻慢慢松开他,眼眸低垂,外面凉,你回屋。罚我,我去跪。
许长安急忙抓住他的手,等、等等!
顾爻回头,像被欺负的孩子,委屈得很。
许长安也不知道自己干嘛跟个小傻子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