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偿所愿,将药一点一点地倾倒在许长安的伤疤上,又用指腹慢慢地将它们抹匀,动作轻如羽毛,却抵不住许长安这是新伤,依旧疼得绷紧了身子。
他担心许长安乱动,便将一只手绕到前面,揽住了许长安的腰。
但顾爻明显是多虑了。
他难得主动,许长安就是再痛也会忍着,咬牙一声不吭。
许长安正强忍着,身后顾爻的动作忽然微微停顿,再触碰时,就伴随着轻柔的气息,减弱了很大的不适感。
许长安反应过来,顾爻是在给他边吹边上药。
这一招是他已故的母亲教的,穿书后他只在顾爻身上用过一次,没想到顾爻还记下了。
现在确实不疼了,不过,反倒是有些痒痒的了。
夫人,您该喝药
冯管家走进来,话音霎时止住。
从他的角度,只见顾爻领口大开,抱着衣衫不整的许长安,正低头在许长安后背轻抚亲吻着。
而许长安也很顺从,眉眼低垂,面色泛红,嘴边还带着微微的笑意。
顾爻立刻抱住许长安转身,用自己高大的身躯将他牢牢挡住,沉声道:退下。
哎、哎,老奴这就退下。冯管家乐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