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正要回房,就见冯管家站在外面,像是等候多时了。
许长安奇怪道:天这么冷,您怎么还不去歇息?
冯管家也不隐瞒,夫人,老奴实在是想不通,您为何要将所有陪嫁积蓄都给了他们?
就为这事?
这可不是件小事啊。
许长安笑了,钱财乃是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更何况将军府里这么富裕,难道还养不起我一个闲人吗?
冯管家语塞。
许长安推他回房,好啦,别多想了,快去睡吧。
冯管家说不过他,只好去歇息了。
许长安抬头看向天边明月,深深地舒了口气。
一个人孤单奋斗也好,总比整天担忧人设崩塌的日子快活自在。
可惜今晚却并不快活自在。
许长安洗完脸,看着盆中清澈透亮的液体,莫名联想到上月初二的那两坛酒水。
原身的两位哥哥死了,还是死于许长安之手。
就算有顾子期的保护,还有曾厉害的尸体交差,许关迎也不可能放过他,这件事情不会就这么轻易过去。
许长安暂且不知道该如何应对那个老狐狸,只想起他当时要尝一口坛